一定要注意安全。”
錢槿心叮囑再三,但還是不放心。
她本想讓蕭劍去看看,結果正要撥號,商燕西回來了。
“你媳婦兒出去了,這么晚她一個人我不放心,你跟著去看一下。”
錢槿心立馬對他說道。
“不去。”
商燕西一口回絕。
“那你就給我乖乖喝藥。”
錢槿心根本不擔心收拾不住他。
看到商燕西轉身就往外面走,她不放心地叮囑了一句:“她那個同事孫露惹了個惡魔老公,我擔心那渣男欺負女人,你可一定要陪著她。”
“我只是不想喝藥而已。”
商燕西不承認擔心喬晚意。
“那你到時候不要后悔就行。”
錢槿心激了一句。
商燕西沒做回答,身影很快消失不見。
回到家。
錢槿心還等著在。
一回到家,她就立馬殷勤地把熬好的中藥端給商燕西。
“你去后面堵住,別讓他跑了。”
錢槿心雙手抱胸,堵在商燕西面前,還讓喬晚意去堵他后路。
她都不熬夜的,現在等了他這么久,終于等回來了,氣得給他增加了藥量。
“你小子今天不喝,明天我讓老中醫給你開一年的藥。”
“一年的藥?”
商燕西聽得頓時頭大,“能不能放過我?”
錢槿心瞪著商燕西,兇巴巴地說:“你喝不喝?不喝我讓蕭劍帶人來捏住你鼻子灌。”
喬晚意說:“喝吧,喝了身體就能痊愈,功能性障礙挺折磨人的。”
錢槿心:“要不是我和你爸把你教養得好,你肯定會因為這個病自卑,這種病沒幾個男人不自卑的,你倒是好。”
喬晚意點頭:“是的啊,他看起來自信優秀,要不是網上傳得沸沸揚揚,誰都看不出他有哪方面障礙。”
錢槿心:“我兒好可憐的,到現在連個女人都沒碰過,我和他爸爸也好可憐的,想抱個小孫孫,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
喬晚意:“誰都不希望得這種病,有病喝藥,心態放好,說不定痊愈了。”
吵吵!
商燕西真的想把這藥倒掉。
他一個總裁,居然被倆女人逼著喝補藥?
且不說他身價十幾位數,單單他曾經叱咤商界,見慣了無數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他們都對他尊敬有加。
到現在,卻落到這般地步?
尤其是喬晚意。
看她的樣子,只差沒說他功能性障礙,最可憐的是她這個妻子,都因為滿足需求要去花錢找大漢了。
再看她一臉同情,他真想扔掉手上的藥,拉她回房間自證。
喬晚意:“快喝吧,喝了就能痊愈。”
商燕西一臉痛苦:“你喂我。”
喬晚意一張臉突然一紅。
她沒想到這個男人不按常理出牌,居然突然會這么說。
錢槿心在一旁立馬了然:“對對對,寶貝兒媳你喂。”
邊說邊往房間走去:“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這可是一個很好的增進感情機會,她可不想當電燈泡。
喬晚意困得睜不開眼,也顧不上商燕西有沒有離開,反正她已經放棄了對他該有的警惕,就那樣眼睛一閉就睡著了。
商燕西體內荷爾蒙爆棚,非常想知道雙手劃過喬晚意嬌嫩肌膚是什么感覺。
他有點壞念頭,想要征求喬晚意同意給她按摩。
結果人家根本沒想讓他上手。
說她警惕吧,可他還沒出房間,她就沒有一點防備地睡著了。
室內溫度微涼,商燕西拾起薄毯想要幫她蓋上。
目光一落下,入目的便是她光潔白嫩的肌膚,兩扇蝴蝶骨看起來神秘美麗,自帶某種魔力,讓人難免浮想聯翩。
他忘記自己本來要給她蓋上薄毯,雙手拿著薄毯呆立在那里。
就在他不知所措間,喬晚意忽然翻了一個身。
褪掉的睡衣松松垮垮地落在腰部,而她上半身就那樣暴露在商燕西眼皮底下。
那白生生的肌膚,對商燕西來說,簡直能把眼睛灼瞎。
他幾乎沒做猶豫地把薄毯蓋在她身上,這才敢再轉眼去看。
看不到之前美好,他心底又帶著失落。
但良好的教養不允許他揭開薄毯偷窺,想腰立馬走出房間,雙腳像是灌滿了鉛,沉重的抬不起。
他就那樣看著,身體最原始的沖動驅使著他,讓他面紅耳赤。
他理智還在,還能控制住自己。
趁著喬玩意睡著,他正好可以多看幾眼。
發現她睡著的時候,唇角勾著笑容,帶著滿足和幸福,好像睡覺對她來說是最大的享受。
是那種看她睡覺,立馬也想睡覺的感覺。
商燕西承認他是真的困,但他也是真的舍不得離開。
突然在想,和她同床共枕,他是不是睡眠更好。
畢竟,帶著沉重又壓抑的生理需求,是無論怎樣都難以入眠的。
喬晚意身側空出來的床,像是在對商燕西發出召喚。
他是真的很想躺下去,然后抱一抱她。
翌日起床,錢槿心看到商燕西頂著兩個黑眼圈,比任何時候都要開心。
她非常好奇,趁著喬晚意沒出房間,立馬打聽起來:“昨晚是不是累壞了?”
“什么?”
商燕西沒好氣地反問道。
他實在無法理解錢槿心的目光,有些要開小黃車的節奏。
“我是你媽媽,你是我生的,還有什么不好意思說的?”
錢槿心笑得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后面去了,看了一眼主臥緊閉的門:“我在想,要不要給我寶貝兒媳弄點補藥。”
“什么?”
商燕西皺起眉頭,臉色逐漸陰沉。
“給我擺什么臉子?”
錢槿心才不愿意看他這副臭臉,一張美麗的臉頓時拉垮。
“一大早能不能不要提到這個字?”
商燕西真是夠了,她和喬晚意串通好了的嗎?
“不。”
錢槿心擺手:“我和你爸爸都不想工作,就想抱孫子。”
商燕西只覺得錢槿心真的是沒完沒了。
他皺起眉頭:“你不是已經看到我和你寶貝兒媳感情進展速度飛快了嗎?抱孫子的事不會讓你等太久,放心,該旅游,該護膚。”
“要......”
錢槿心不放心。
“不要讓我等太久。”
錢槿心這些天在這里監督兒子,都忽略了丈夫,她得回家哄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