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主要是我跟他說我家境把有些寒酸,你們這……”寧晚有幾分心虛的開口。
“寒酸?我怕你是把我們哥三兒說的寒酸吧?說說,你口中的二哥是做什么的?”
妖弈芷挑眉開口,寧晚什么樣的他們還不清楚?
“無所事事花天酒地的廢物。”寧晚眨眨眼睛,老實交代。
妖弈芷俊臉上的笑容凝固,漸漸垮下了臉。
“那……我呢?”
白葉覺得自己可能也好不到哪里去,但還是挺好奇寧晚會給他說成什么樣的。
“小診所拿著三四千工資的醫生。”
這個結果白葉還是滿意的,不是花天酒地的廢物就行。
“哥你是一心只想著藝術根本沒有考慮生活的藝術家。”
還不等寧傾城問出口,寧晚就老實交代了。
寧傾城扶額,他沒有考慮生活嗎?不過還好,不是無所事事的廢物。
“敢情就我一個廢物?寧晚你職業歧視是不是?”
妖弈芷不滿了,就他一個廢物,他容易嗎他?
“不是啦,當時沒想那么多,別生氣。”
寧晚尬笑兩聲,解釋道。
“哼。”
妖弈芷哼哼兩聲,不想搭理她了。
“晚晚開發布會之前你就待在家里,不要出去了,省得出什么事情。”
寧傾城坐到寧晚身邊,擔憂的開口。
寧晚卻搖搖頭:“不行哥,我明天還得去上班,總不能因為一個破緋聞就讓我損失一份工作吧?而且那些粉絲就是在網上罵幾句,還能把我怎么著啊。”
寧晚覺得她總該給君沉解釋一下的,雖然她問心無愧,可是君沉不知道啊,他看到該誤會了吧?
看著她堅持的模樣,寧傾城也不好再勸她,他點點頭:“明天我送你去上班,下班我去接你。”
“送我上班可以,接我下班就不用了,明天我不回來。”
寧晚抱著寧傾城的胳膊,頭靠在他肩上吃著葡萄。
寧傾城也隨便她,只囑咐她在外面好好照顧好自己。
次日一大早,寧傾城就送寧晚去了公司,本來妖弈芷說他順帶寧晚過來的,可是寧傾城不放心,怕狗仔再拍到什么解釋不清,所以就親自送過來了。
正好君沉的車就在寧傾城車的前面,不過他需要停車,所以停車出來后剛好看到下車的寧晚。
想到他看到的照片,君沉站在遠處看向駕駛座上的人,還沒看清對方的臉,卻見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雖然隔的遠,君沉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寧傾城,他眉心微擰,眸光盯著寧晚。
“哥你感冒還沒好就別下來了,早上還是挺冷的。”
寧晚繞過車身去,把自己脖子上的圍巾拿給寧傾城戴上,本來氣溫也不怎么低的,只不過春天的早晨都有些冷,所以寧傾城出門的時候給她戴了一塊圍巾。
“好好照顧好自己,有什么事情給哥哥打電話。”
寧傾城幫寧晚整理了一下衣服,揉了揉她的腦袋,開口道。出門到現在他的眼皮子就跳個不停,若不是知道寧晚的性格,他今天說什么也不會讓寧晚出門的。
“知道啦,你快回去吧,外面冷。”
寧晚推著寧傾城往車門走,
走到車邊寧傾城轉身抱了抱寧晚,摸了摸她的后腦勺:
“哥哥回去了,照顧好自己。”
“哥你都說多少遍了,我又不是小孩子的,會照顧好自己的,你就放心回去休息吧。”
寧晚幫寧傾城拉開車門,催促他回去。
寧傾城無奈坐上了車,卻還是不放心的開口嘮叨了一句:“有什么事記得給家里打電話。”
“好的好的,我會打的,哥你回家注意安全。”
寧傾城這才開車離開,看著他的車漸行漸遠,寧晚呼出一口氣,她哥越來越像個老母親了,嘮叨的不行。
她轉身心情愉悅的朝公司走去,剛走了幾步就看到了走在她前面不遠的君沉。
寧晚立馬大步跟了上去,卻在電梯門口外面沒有趕上,眼睜睜看著電梯門關上,走了。
可是君沉明明看到她了,居然也不知道給她摁一下,真是過分。
“咦?寧秘書回來上班啦?”
沈凡正好來遇到寧晚,忍不住好奇開口,畢竟寧晚都三四天沒來公司了。
寧晚笑了笑沒回話,她看向沈凡:“沈助理總裁這次出差去哪兒出啊?你跟他一起去的嗎?”
聞言,沈凡明顯有些懵,他撓撓頭:“出差?沒有出差啊,近一個月總裁都不出差,寧秘書你都不看總裁的行程表的嗎?”
寧晚愣住,沒有出差?那君沉為什么要騙她說他出差了?
“對了寧秘書,你和妖弈芷還有那位醫生的事情……是真的嗎?”
雖然覺得這么問不太禮貌,可是沈凡還是憋不住好奇心,他家總裁現在就像一個行走的移動炸彈一樣,誰碰到估計都隨時有可能炸掉,因為誰?還不是因為眼前這位。
“你猜。”
寧晚皮笑肉不笑,走進了電梯。【1】【6】【6】【小】【說】
“不是……我說認真的,寧秘書你可不能談戀愛啊,你看你年紀還小,長得又漂亮,又剛工作,現在談戀愛會毀了你的,更何況腳踏三條船啊。”
沈凡跟上去,羅里吧嗦的開口說了一大堆。
寧晚掏了掏自己你耳朵,一臉疑惑的看向沈凡:“三條船?怎么又多出一條了?”
“就……咱……咱家總裁啊。”
沈凡理不直氣不壯的開口,寧晚跟他家總裁有多曖昧他又不是不知道,要是這樣了他家總裁還不算一天船的話,他真是為自家總裁感到不值。
寧晚樂了,敢情在沈凡看來君沉也是她的一條船啊,她拍了拍沈凡的肩開口:
“不錯,挺有覺悟的。”
說完電梯剛好停下,不等沈凡反應過來,寧晚就下了電梯。
沈凡一臉懵,覺悟?他有嗎?
寧晚出了電梯就往總裁辦走去,她進總裁辦習慣性的不推門,結果一進去就聽到了君沉帶著怒意的聲音:
“你自己看看你這做的什么鬼東西?拿回去重做。”
君沉話音剛落,寧晚就看到迎面就砸來一堆文件朝她的方向砸來,盡管寧晚躲了,也沒有全部躲開,紙張劃過她的脖子,火辣辣的疼。
“嘶!”
寧晚倒吸了一口涼氣,抬手摸了一下脖子,并沒有出血,只是被劃的有些痛。
而辦公室也因為她的這一聲而徹底的死寂下來。
被君沉罵的人反應過來后趕緊收拾了地上的文件出去了,辦公室里面就只剩下寧晚和君沉,氣氛顯得有幾分壓抑。
“君……”
“你也出去,把這這個季度的財務報表全部核對一遍,還有你這幾天沒有做完的工作全部處理了,我不想聽到別人說什么公司養著廢物之類的話。”
君沉的聲音冷漠的打斷了寧晚的話,寧晚看著他疲憊的樣子,沒有再說什么,也不知道別人怎么說她了。
她確實沒好好上班,但工資也被扣完了吧,說她干嘛啊,她的工作她又不是沒做完。
她也不解釋了,現在君沉在氣頭上,不好說,而且說不定她解釋后還會被君沉反問一句她以什么關系來跟他解釋。
寧晚一言不發轉身出去,她走到洗手間照了一下鏡子,發現被紙張劃到的地方出現了一條血痕,在細嫩的脖子上顯得異常明顯。
一整個季度的財務報表她倒是覺得很簡單,可是君沉故意給她安排這么多工作,明顯就是在針對她,寧晚有些頭疼,卻還是乖乖坐到了辦公位上去了。
結果這一整天,她都沒有見到君沉的面,自然也沒有機會將解釋 將解釋說出口。
直到晚上下班的時間,沈凡才來告知寧晚,讓她去帝豪酒店跟君沉一起簽合同,并且還拿了一條裙子給寧晚換上。
“沈助理總裁呢?他怎么不跟我們一起?”
車上,寧晚看向駕駛座上開車的沈凡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