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管去到哪座主城,也沒聽人提起武衡。
那時候凌天就猜測,武衡的來歷肯定沒那么簡單。
敢和主城的家族叫板,且背后還沒有家族能依靠,沒幾個人能做到。
所以凌天猜測。
武衡很可能也是來自于中心城。
只不過兩人再也沒有過交集,自然無從問起。
就連武衡留在邊城的聯絡人,后來也死了——是不是真死,凌天心里存疑。
但確實斷了關于武衡的所有線索。
現在突然聽到有人和武衡一個姓氏,他不由多了幾分關注。
畢竟,武不是大姓。
于是,他問道。
“你認識武衡嗎?”
“武衡?”
武朝陽茫然了片刻。
正當凌天以為她不知道的時候,武朝陽卻又突然變了臉色。
“你認識先祖?”
“先祖?”
“說先祖不準確,應該是先叔祖,他和我們先祖是同胞兄弟,這是族譜里面記載的......”
也不知道武朝陽是真的沒什么心機。
還是想獲取凌天他們的信任。
對方毫無保留地說道。
“先祖留下來的手札......日記上面,謝過關于先叔祖的事。”
“不過記載不多,只是寥寥幾筆。”
“據先祖記載,先叔祖很頑皮,他和先叔祖差了三十來歲,先叔祖經常沒事拔他胡子......”
“......”
這并不是凌天想聽的。
他真沒興趣了解武衡過往的不堪。
不過聽起來,這似乎和他知道的武衡不是一個人?
但也不敢保證,他遇到的武衡,是不是經歷過某些事,導致心性轉變。
凌天想了想問道。
“你先祖多大?”
“先祖早已作古,算起來,他該是兩百多年前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