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時辰,徹底的讓姜云絮認識到了權利的差別,她看著幾十個侍衛深感無奈。
上首還有林嬤嬤的嘲笑跟狠厲眼神,恨不得要將她渾身戳幾個窟窿。
這眼神,讓姜云絮頓感不妙。
下一秒,林嬤嬤不知從哪抽出一根細長的藤條,二話不說朝著姜云絮的后背狠狠的抽去。
“王妃,你這姿勢不對!”
啪,又是一下:“王妃這分明就是沒把王爺放在眼里,竟敢面露藐視。”
姜云絮悶哼一聲,抬眸看向了林嬤嬤,正要動怒,卻聽見背后傳來了團哥兒的哭聲。
哭聲打消了她的怒火,她緊繃著臉,倏然唇邊綻放了一抹狠厲笑容,她的目光落在了林嬤嬤的另外只手上。
嚇得林嬤嬤后退,下意識的藏起來另只手在后腰,她氣得咬牙切齒:“王妃,斷手之仇,老奴不會忘的!”
說完,林嬤嬤轉身離開。
而姜云絮真的跪了兩個時辰之后那些侍衛才退下,紅俏第一時間扶起她,彎腰替她揉了揉膝蓋:“主子,您受苦了。”
“我沒事。”
回到屋子里,在膝蓋上涂抹了一些活血化瘀的膏藥,喝了袋葡萄糖,整個人恢復了不少。
至于后背上的傷,都是極細小的傷,卻很痛,密密麻麻,像是被針扎了似的。
也就是說林嬤嬤手中的那根竹條是經過特殊加工的。
“主子,奴婢今夜就砍掉那老刁奴另外一只手。”紅俏說。
姜云絮看了眼在紅翡懷中玩耍的團哥兒,她搖搖頭:“寄人籬下,真惹惱了那邊,咱們也討要不著什么好處,這筆賬先記著。”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盡快擴大自己的勢力。
楚玄知給她的銀票未必就不是塊燙手山芋,還需靠自己。
當務之急就是賺錢。
說干就干,姜云絮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之后,換上了行頭,她剛挨了罰,短暫的時間內那對狗男女應該不會來找茬,于是帶著紅俏從后門翻墻溜走。
站在大街上,姜云絮第一次感受陵州國的風土人情,道路兩邊擺著小攤,吃的喝的玩的都有。
姜云絮摸了摸肚子,找了個餛飩館坐下,點了兩碗餛飩,她看向紅俏問:“天子腳下什么最賺錢?”
“當然是青樓了,本地有兩個大青樓,極奢華,每天客人都很多。”
當老鴇?
姜云絮腦海里浮現的是她穿著極其夸張的服飾,手里拿著根皮鞭,惡狠狠地逼著良家婦女。
不,不成,這么有損陰德的事,她干不成。
“還有呢?”
“醫館,酒樓,還有鑒寶。”
很快兩碗餛飩端上來了,小二聽說了對話,笑著說:“還有女兒家的胭脂水粉,嘖嘖,那才叫費錢呢。”
姜云絮聞言立馬來了興致,無論什么時候,女人的錢都是最好賺的。
尤其是天子腳下,權貴聚集的地方,最不缺的就是有錢的貴婦人。
姜云絮的腦海里已經有了主意了,她吃下最后一顆餛飩之后,抹了一把嘴兒:“紅俏,結賬!”
“是。”
在街上逛了一圈之后,姜云絮采買了一些必備用品,順便也看看京城的胭脂水是什么樣子的。
她自從穿越來就沒看見過原主有什么胭脂水粉,仔細想想也是,她臉上的疤痕太多,抹了又能如何?
正當她沉思之際,一輛馬車飛馳而來,速度之快掀翻了好幾個攤販,竟直接朝著她過來,人群慌亂中,紅俏被人群擠開,嘴里喊著:“主子!”
下一秒,姜云絮的腰肢被人攬住,一躍而起,她第一次體會到了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