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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檸發來了一串地址。

  江念看了眼,的確是江家的地址。

  看來是江晟背后的烙鐵燙傷嚴重,西藥沒有能快速讓傷口結痂生疤的,就想搞到她的燙傷膏。

  黎檸問她接不接這單。

  對面是江晟的話,她的確可以答應下來。

  錢拿到手,往燙傷膏里混點辣椒面,或者寄過去什么根本沒效果反而能讓江晟更痛苦的藥膏。

  反正江晟他們也不會知道,Fox就是她。

  黑市交易,比起賞金聯盟這種灰色地帶更沒有法律保護,甚至本身就是違法的。江晟他們只能和季雨薇一樣,吃下這啞巴虧。

  但一碼歸一碼。

  無論她多么討厭江家人,她從跟著師父學醫制藥第一天就立過誓言,醫術只能用來救死扶傷,絕對不能用來害人。

  所以這單,她不想救,就只能不接。

  【我不接。】

  【給多少錢都不接。】

  對面黎檸回得很快。

  【行,那我這就拒絕對面。】

  *

  病房里。

  半小時前,江晟從病床上醒來。

  回想起自己早上被一悶棍打暈用麻袋套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被扒光衣服被吊在廢棄倉庫。

  江晟那被纏得像是木乃伊一樣的身體,在病床上抖得像篩子一樣。

  那些肌肉男,拿著燒到近乎透明的烙鐵,毫不猶豫地烙在他的后背,完全就是對他上刑!

  他甚至能聞見自己身上傳來烤肉一般燒焦的味道。哀嚎著一疼暈過去,他們就潑冷水逼他清醒過來,要么就扇巴掌扇到他醒來為止。

  他就像是一頭掛在屠宰場里的豬,任這幫人宰割。

  活像是已經死過一回!

  江晟稍微一動,就感覺自己后背上的血泡破了在流膿。

  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疼,像是被火燒、被刀割,疼得他嗷嗷慘叫。

  一旁的陳馥蘭哭個不停。

  “老公,你這到底是得罪了誰,要對你下這么狠的手啊!”

  “我怎么知道,”江晟顫巍巍道,“綁我的人,說他們老板是江城的天,讓我別想著報警。”

  江城的天?

  在寸土寸金的江城,誰敢自稱是江城的天?

  對面要么就是在虛張聲勢吹牛逼,要么,就只能是那位……

  不,絕不可能是司家那位。

  他們江家和司家無冤無仇,司家怎么會閑著沒事過來綁人?

  一定是他們得罪了什么人,對方又想借著司家的名號讓他們不敢報警。

  “先不說這個了,老公,還是你治病要緊,”陳馥蘭道,“你傷得這么重,住院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治好。”

  “上次我帶著冉冉去參加宋家的宴會,聽圣達藥業的老總說,黑市上有個賣藥的叫FOX。這個人極其精通中醫,他做的藥不論是治什么的都有奇效,堪稱神藥。”

  “我們還是多花點錢,找門路在黑市上聯系這個人,從他那邊買點燙傷藥過來。”

  “正好看看,這個人是不是別人口中說的這么神。”

  江晟都已經被折磨得痛不欲生。

  聽到還有這種神醫,能做出這種神藥,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立馬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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