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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的周良運見已經跟大家說好了規則,便上前打開店門,邀請大家來到店內。

甄寶軒的單層面積雖然不大,但是由于店鋪里面空空如也,所以便顯得十分空曠,二三十人進來,也不至于十分擁擠。

周良運從里面將門反鎖,隨后便對眾人說道:“大家一看就是老藏家了,看東西時的規矩肯定也非常清楚,還請大家全程不要拍照錄像,謝謝諸位。”

藏友之間講究很多,尊重寶主的個人意愿和隱私便是非常重要的一條,大家聽聞這話,就知道他出這件東西,并不想讓外面知道太多他的個人信息,于是便都紛紛點頭,拿著手機的,便都將手機裝進了兜里。

隨后,周良運取出自己收來的那尊銅佛。

銅佛一取出來,那跟在一旁看熱鬧的攤販便有些驚奇。

他沒見過這尊銅佛的真身,但吉慶堂的監控視頻他已經看過了,大概知道這是一尊人工做舊的銅佛,可是現在周良運手里的銅佛,已經被清理的煥然一新,做舊的痕跡都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不知道的是,這尊銅佛,周良運已經做過了處理,將程老師等人造假的痕跡小心去除,讓其呈現出其在北宋年間剛被制成、還未鎏金時的狀態。

周良運手掌托著銅佛,對眾人說道:“以本人的拙見,這尊銅佛,便是北宋太宗時期的鎏金蘇頻陀尊者,只可惜鎏金已經不復存在,否則的話,也絕不可能是本人掛出來的那個價格。”

眾人聽的頻頻點頭,唯獨那個攤販一臉懵逼,心中暗忖:“什么玩意兒?北宋的?這不是仿明代銅佛嗎?怎么就成北宋的了?還是他周良運大奸商,準備把這東西包裝成北宋的騙人?”

就在他疑惑不解的時候,周良運已經將銅佛遞給了排在第一位的燕京藏家,微笑道:“這位藏友,既然您是壹號,那這件銅佛就由您先過手,我這里還有一個小請求,大家逐一過手期間,過了手的,請不要直接討論自己的結論,也不要直接說要或者不要,咱們過手不言,待所有人都看過之后,再逐個表明意愿。”

燕京藏家輕輕點了點頭,這是高端局都懂的規矩,逐一過手期間不要說話也不要開價,以免掃了他人性質。

畢竟來收這尊銅佛的,都是有實力且熱愛收藏的大玩家,除了來收東西,也有試一試自己眼力的想法。

若是第一個上手的,直接把關鍵都說了出來,然后一拍板直接要了,后面的人就真的是白跑一趟了。

過手不言,起碼還能讓大家各自心無旁騖的鑒定一番,也借機檢驗一下自己的水平高低。

燕京藏家將銅佛拿到手之后,便非常仔細的觀看起來,旁邊他請來的專家也湊上前,非常認真的一點點進行查探。

隨后,燕京的藏家將銅佛遞給了專家,專家仔細看過后,又遞還給了他。

緊接著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便將這銅佛給了二號。

此時的甄寶軒里,雖然擠了二三十號人,但里面卻是異常安靜。沒有人說話有的只是每個人的呼吸聲以及大家在傳遞東西時所發出的衣服摩擦的聲音。

而就當這些人正在輪流過手那尊銅佛的時候,蕭常坤和馬嵐,已經開始登機。

由于是頭等艙,所以他們直接優先于大部分旅客,從頭等艙的登機口登上飛機。

這架波音777客機的載客量很大,地面用了寬體機專用的雙廊橋連接飛機,頭等、商務的兩艙旅客和經濟艙分開走不同的登機通道,而且兩艙的登機通道直接通向飛機前端,而經濟艙的登機通道通向的是兩艙和經濟艙的連接部分,所以當兩人走貴賓通道登機的時候,經濟艙的旅客早已經在登機口前排成了超過兩百人的長龍。

馬嵐一邊走,一邊回頭張望,同時對蕭常坤感嘆道:“有錢真好啊!以前咱們出門也得跟他們一樣,不管多少人都得在那里排長隊,人多的時候排半個小時都上不了飛機,現在有錢了坐頭等艙,雖然跟他們還坐在同一架飛機上,但是根本就不會和他們有半點接觸,登機比他們早,下機還比他們早,就連排隊拿行李,行李出的都比他們早,再看看以前在蕭家的時候,那過的根本就不叫日子,活脫脫一個破落戶!”

蕭常坤訕笑道:“咱以前也不是沒坐過商務艙,你忘了前幾年咱倆去涼都旅游,去的時候坐的不就是商務艙嗎?”

馬嵐撇撇嘴:“那打特價的商務艙就別說了,小飛機的商務艙有什么意思?就跟高鐵的一等座和二等座一樣,沒啥區別,要說頭等艙,還得是國際航線的大飛機坐著才享受。”

蕭常坤點頭笑道:“啊,你放心等這次從迪拜回來,我老蕭。就準備正式出山了,沒事多去倒騰倒騰古董,說不定我也能一年掙它個幾百萬,到時候我買頭等艙帶你去馬爾代夫、帶你去澳大利亞!”

馬嵐笑瞇瞇的說道:“那敢情好,我一直想去馬爾代夫,要不是怕跟韓美晴她們撞上,這次我才不去什么迪拜呢。”

說到韓美晴,馬嵐心情一下子又郁悶起來,擺手道:“不提那個狐貍精,老公你回來之后好好干,沒準兒你也能迸發出事業的第二春呢。”

蕭常坤滿口答應下來,笑著說道:“你就等著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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